听的是王若琳的《Let's start from here》.
走着走着,身边的人一直在笑。我很莫名地问难道我讲的有那好笑么。她笑岔气:不好笑啊,但是你讲的语气都很冷,就像一直在讲冷笑话一样。
晚上的时候,宿舍里的人聊到吵架骂人。她就说我很奇怪,,骂脏话的时候也声音也是那么低,跟平时讲话没分别。不仅仅是如此,平时讲话的声音都很低。
不知道为什么有自豪感:因为脏话说习惯了呗,所以说起来也不觉得怎么样了。
宿舍另外三个人在我的无意识熏陶下,她们学会了骂fuck,shit.还把“哦也”的语调读的很飘扬,不像我那样闷骚。
讲脏话本身就是很平常的事啊。
随意自在生活,抵抗压抑。
晚上隐形眼睛失踪,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急不起来,或许是被那种不喜欢丢人现眼的心态,便善于隐藏丢脸的面部表情,然后然后,便在心里也着急不起来。但今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做作,开始急切,作出欲哭的姿态。
很作恶。
任帮我找到了,抱了她。她说她的第一次拥抱居然给了我…
然后,记起我的第一次拥抱应该是在军训结束的时候马来接我回去,当即控制不住扑到她怀里大哭吧,真是矫情。
晚上开会,压根儿没什么事。又不好意思太早结束,五个人就坐在办公室里乱侃。他们提到港一的一个美女,跆拳道黄带。三个男生赞不绝口。
我问了那港一的是不是有个萧XX。海洋那男的立刻就说:一般,可就是可爱的做作。
听男生在那聊这种话题我真是尴尬啊,幸好陈及时出现,得以脱身…
再去了操场,嗤笑了一下,终于想通为什么了。
一直以来,太心高,总把别人想的都很简单,特别是男生,比如说其实那些女的风骚做作他们其实也是一清二楚的,女生之间却又还要无意义本能地嫉妒。可是,这年代,这年纪,还有多少人是真的单纯呢?可悲处又在于明知道没有却还期待着这种人的存在。
这年代,这大学中,人越来越道貌岸然,而且是普遍地道貌岸然。
我反感他们跟我礼节性地交际,不愿接受友情中的地位落差。
不卑不亢不卑不亢不卑不亢不卑不亢…
觉得大家城府都很深,以目前的状况很难甚至完全不可能去了解品性。那些旁敲侧击性的问题都没有答案,或许是我过火侵犯到他们了。认为一个人可以,便毫无顾忌,又自欺欺人了。
其实最近的愿意就是可以有人在我自以为是自我膨胀的时候给我提醒,哪怕是很难听的话。
她说我心里藏不住话。
我只在这里承认。
看的书太混乱,阿城,苏童,余华,钱德勒,写作风格完全不搭边的几个在我的脑子里搅了二三个月,让我的思路无比混乱,已经完全不知一篇完整的文章是应该怎么写了。最近又扯进了个张爱玲。她有我期盼的那种娓娓道来,那种随意又添加一种惆怅弯蜒的情绪。
杂乱无章。
师傅还说我应该入个文学社类似的,他还可以偶尔帮我写写东西。说我这种白痴怎么可以进科协呢…
“傻森不傻”
其实对财神大人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非常敬仰,非常懂得我的死穴和泛滥的缺点,告诉我正确实在的做法。他懂得教训我。这果真是一个师傅应该做的……
但知道如果我那么跟他说,他一定会觉得恶心死的…
下午,声音低沉的徐某人突然让我给他介绍个美女,可又说他不是看到美女就要怎么样怎么样的人。
挺莫名……
但真觉得这人在南航混的非常好……
想起一句话:我爱洗澡,乌龟跌倒。
开始释然,开始接受,开始觉得一些人变得可爱。
然后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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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omments:
我用中文打回复。英文不好
....嗨,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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